江临宇

OOC总是难免的,你又何苦一往情深~
不太会说话又容易害羞所以才不太回复评论。
要承认这个真的好难……。
非常感谢各位的阅读和喜欢。
喜欢写东西,无论是为了让大家高兴还是让自己高兴,这都应该是一件愉快的事情:D
虚荣是产粮第一动力。

【猫鼠】山雀

 @cucumbermelon  

点梗产物,梗源花粥《盗将行》中“取腰间明珠弹山雀”。

猫鼠应该还没确定关系,就暧昧期,但是因为我感情线写的太淡了好像就是普普通通武侠小段子……

八百年如一日的不会结尾。














“展昭,你穿上那身红皮,还真变了猫不成?什么鸡毛蒜皮都要管。”


轻风拂过,树叶摩挲窸窸窣窣偶尔夹杂几声虫鸣,本该是清净惬意的氛围骤然被这么一声打破,惊起一串飞鸟,惊慌地扑棱棱拍打着翅膀远去,还在展昭发髻上留下一根长羽。


原本隐匿气息听声辨位的御猫只能站起身,拈下那根羽毛转腕向声源处掷去。羽毛被树梢上坐着的锦毛鼠用一块飞蝗石打落,羽根没入石头半寸,落地犹在微微震颤。


“五弟。”展昭无奈,“我不是来此儿戏,那山雀很重要,我须得尽早捉回去才可结案。”


白玉堂嗤笑一声:“重要信物?但你在此徘徊数日已久,还寻不到一只小小山雀,莫非你的猫爪折了?别想骗我,你到底来干嘛?”他顿了一下,上下扫了一眼展昭,“今日还换了一身灰皮。”


第一句他从树梢上起身,脚尖点过几根小树杈借力,说到一半就轻飘飘的落地,袍角在空中扬起一个优雅的弧度,装束整齐地可以直接去赴宴。


反观展昭,为了便于行动和在树林中隐蔽只是穿了一身短打,灰扑扑的,脸上要是再沾上点泥土碎叶,就是个猎户而已——能飞羽穿石身怀绝技的猎户。


展昭摇头:“事关重大,恕我……”话音未落,又是一颗飞蝗石迎面打来,展昭一偏头避开,石子擦过身后背着的巨阙剑柄,直直打入一颗树里。


“不恕,快说,否则你休想抓到那只小鸟。”白玉堂又摸了一颗飞蝗石在手,向上抛了一下再接住,视线四周逡巡片刻后石子出手,打落了一只正躲在树叶里四处张望的麻雀。


展昭面色稍凛,眉心微蹙:“白玉堂,在外不比开封,更不是你的陷空岛,休要无理取闹。”


锦毛鼠气结,呛啷一声拔刀出鞘,刀尖遥遥指向展昭咽喉:“你说谁无理取闹?死猫,当你白爷爷真是吃素的不成?城里十余户人家连续遭贼,今天更是有一个婴儿失窃。物品孩子看似没有联系,但是每户受害者房间必定有股极淡异香不散,用猫脑子想都知道这都是一人所为,并且,这才是你此行目的,而不是劳什子山雀。”


展昭一愣,没想到这人已经调查的如此详细,语气就放缓下来:“你既然知道,为何又胡搅蛮缠拦我于此?”


白玉堂轻哂一声:“五爷想打你就打了,跟你来干什么没关系。”话说到一半,提气纵身举刀便砍。


展昭犹在考虑既然这件事白玉堂查得出来,那真正的幕后黑手是不是也会有所察觉,冷不防这一刀迎面落下,下意识拔剑就迎了上去。


刀剑相交一触即分,金戈蜂鸣声却半天才停下。白玉堂甩甩手腕,他的窄刃长刀不是什么名兵,对上巨阙还是有些难以招架,这种正面交锋更是不敌。


本来展昭使的就是重剑,一招一式都仿佛带着万钧之力,沉稳大气。白玉堂的刀法则偏轻灵,劈砍为主的武器给人的感觉却并不沉重,变招极快,叫人眼花缭乱。


两人的气质更是迥然,展昭稳扎稳打,剑气都是一派君子端方。白玉堂拔出刀好像眉目间戾气都重了两分,杀伐气重得让人忍不住避其锋芒。


刀剑又你来我往交了几次手,展昭不愿意占兵器上的便宜,白玉堂更不愿意叫巨阙削断了刀又在人面前丢脸,都有所留手,因而声音不大只铿锵几声,比起打斗更像是事先说好的点拨。


展昭后退拉开距离,率先还剑入鞘,摆手:“玉堂,你既然知道事情原委,就不应该再拦我,现下破案才是正事。”


白玉堂刀尖向地但没收起来,他暗自咬牙,刚才几回合已然明了,他近日确实有所进步,但仍不如展昭,就算抛去兵器的影响,也是如此。听到这话毫不犹豫翻了个白眼:“小毛贼而已,难道没了这鸟儿包黑子就没办法了?”


展昭略一皱眉,还是没管他的出言不逊,看着白玉堂站了一会儿还是乖乖收刀入鞘,不知怎么好像看到一只尚未捉到老鼠就被主人抱起来的小白猫,不情不愿地张牙舞爪装模作样,连尾巴尖上的绒毛都乍起来想给自己增添点气势。


想到这儿,他那点被纠缠的不耐就全没了,嘴角甚至还浮起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来:“寻香鸟。要是抓到便可事半功倍。白少爷今日放过展某,改日再比试个痛快!”说完,规规矩矩抱拳一礼,跃上树梢后几个起落就没了影子。


白玉堂瞥到那抹笑,怎么看怎么像嘲笑,想也不想同样提气跟了上去,两人几乎是同时离开地面,但是站到树梢上的时候已经差了片刻。毕竟锦毛鼠的轻功距离御猫的“燕子飞”差得不少,得多落一次踩树枝借力。


连续两次意识到二人之间的差距,白玉堂几乎要以为展昭是刻意留出这一次落枝的差距嘲讽他,腾身握住一颗飞蝗石甩手打出,惊走远处的另一群飞鸟。


“白玉堂!”展昭低喝一声,手心里扣住一枚袖箭,将白玉堂出手的另一颗石子打落。


“我说了,你休想再抓到那只鸟。”白玉堂挑眉,连着三颗飞蝗石拢向展昭头肩腰三处大穴,被人折下一段树枝随手挥落。


展昭也不恋战也不还手,只是有点无奈地躲远些。小奶猫怎么就恼羞成怒了呢,爪子纵然不算很尖,还是先暂避锋芒,免得他以后记仇。


到底是谁叫他做锦毛鼠的?一点儿都不贴切。展昭有点心不在焉地脚尖点过树尖,一边躲着暗器,一边给暗器的主人头顶上加一对圆圆猫耳。


寻香鸟喜静,这两个人这么大一番阵仗,像展昭之前一样想要悄悄找到是不可能了,只能把整片树林全部搅乱,逼出它再抓。两个人一跑一追,加上几乎没有停过的打向各处歇息鸟儿的飞蝗石,竟然也将这个计划做了个七七八八——当然是展昭单方面的计划。


要是再换个人来,说不定都没有这么好的效果,毕竟不是谁都有白玉堂从小练飞蝗石练出的准头和耳力。这种原本是用于探路的暗器杀伤力并不大,主要是反馈给使用者信息,漏过一丝一毫的不同可能就会错过机关,白玉堂专精机关且暗器造诣也极高,哪怕是石子撞上石板的距离只差一寸都听得出来,听出身边哪里曾有鸟鸣、振翅声音更是不在话下。


一跑一追,寻香鸟终于受不了这种折腾,跟着某一群被吓飞的鸟振翅而起,展昭打量几眼后立刻确定这是自己要找的东西,卖了个破绽让石子擦着侧颊而过,猛然提速伸手就要抓住那疾飞的小鸟:“白少侠,多谢了!”


白玉堂愣了一下,然后猛地反应过来,刚才那个停顿原来是骗他最后一颗飞蝗石,好去抓山雀!单手抽刀就想劈过去,视线往腰上一扫忽然看见腰带正中一颗珍珠,他顿时扬眉一笑,扯下那颗装饰在手里感觉了一下重量,甩腕掷出。


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丈余,展昭听见破空声音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去拦了,眼睁睁看着小鸟的翅膀被明珠挟着的劲气划伤,飞的歪歪斜斜,最终被白玉堂握在了掌心。


白玉堂大笑,得手立刻远远跑开:“展大侠,有劳了!”整个人极速后退,长发和袍角几乎在空中飘出猎猎响动。只是腰带上被撕裂出一道小口,外袍有些绑束不牢,移动间长风灌满衣襟,竟然将腰带挣断了,他就更像飘然远去的仙人,从展昭的身边溜走了。


展昭失笑,本该能追上的几尺距离,却被那惊鸿一瞥拖住了脚步。再想追上身法飘逸轻灵的锦毛鼠,饶是“燕子飞”也得费一番功夫了。


鸟被耗子捉了,现在轮到猫去捉耗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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