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All铁】独一无二
@全天下最可爱，最美丽的是rdj 的点梗，All铁，内含霜铁、锤铁、虫铁、奇异铁、冬铁、盾铁。
应该算是非典型性ABO，是大家全A铁罐O的设定，私设成山。
7.5k+预警。
“现在斯塔克可真是无所不能的了。J，其他人的状况怎么样？”Tony随意翻看着Jarvis显示在面甲上的身体检查报告，被莫名其妙改变了身体构造这还是第一次，不过好在是可恢复的，最多一星期魔法影响就会消失。
“恭喜，Sir。唯一可惜的是时间太短，恐怕您还是不能体会怀孕和分娩的感觉。其他的复仇者们除了身体构造也发生了改变以外，非常健康。Mr.Odinson、Mr.Parker、Mr.Rogers现在都在会议室等着您。”Jarvis略带些调侃地回答，顺应造物主的心意将他从盔甲中放出来。
“他们也是身体里多了个泄殖腔？”Tony活动了一下肩颈，往会议室走去。
“不，他们仅是在颈后多出了个腺体。不过和您的有些差别。”
“什么差别？”
“如果将腺体分泌出的生物信息称之为信息素的话，其他几位复仇者之间的信息素互相排斥，而都和您的互相吸引。换言之，您在另一种意义上成为了‘雌性’。“Jarvis将刚才进行的模拟生物实验结果告诉了Tony。
而科学家只是非常不在乎地耸了耸肩：“一星期而已。况且泄殖腔我都能接受，信息素应该也没什么影响。”然后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。
扑面而来的信息素成功的让他顿住了脚步，差一点直接关上门退回去。
“这一屋子都是什么味道？龙舌兰薄荷牛奶，这里打翻了什么调酒桶吗？”
他一进来，在沙发上坐着的三个人同时回头，明显能感觉到屋里稍显紧张的空气瞬间重新轻松起来。
Jarvis的声音从喇叭中传出来，同时贴心的调大换气扇功率：“我想我需要提醒您，Sir，那就是三位先生的信息素。”
“Mr.Stark！”“Tony。”“Tony。”三个声音不约而同地响起，又略显尴尬的同时收住。
“哦，我在这儿，宝宝们。看来你们被这个信息素影响还挺大？”Tony走到桌子最前面，饶有兴致地一一打量走过来的人：略显僵硬的肢体动作表明他们已经失去了作为战友的信任和默契，取而代之的是下意识把彼此视为竞争对手的敌意。
那么，究竟是什么影响了我们的超级英雄们呢？
让我们把视线放回两个小时之前。
本来他们是按着情报调查一片疑似有九头蛇活动迹象的区域，在意外破坏了伪装装置之后发现了一座有不少士兵看守的城堡。虽然只是例行任务就来了他们四个人，不过还是足够应付这些一言不合就开枪打过来的人。
很明显这里不是九头蛇的手笔，但Tony的盔甲突然在城堡中检测出了逐渐变大的放射性，本着以人为本（？）的理念，他们深入城堡。可惜还是晚了一步，房间中间巨大的机器已经嗡鸣着启动。就算Steve当机立断扔出盾牌切断了电源，它发出的白光还是让所有人都眩晕了两三秒。
然后一转眼设定就变了呢。
那么让时间回到现在。
“真的很抱歉Mr.Stark，这感觉和蜘蛛感应有点像，我暂时还适应不了它。我觉得好像经过那个魔法辐射一照我就又多出来了一种本能一样，我真的不是故意排斥两位先生的。”Peter走到Tony身边，显得有些垂头丧气。他才加入复仇者没几天，甚至还没过那个所谓的试用期，就和前辈们这么针锋相对，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转正……
Tony显然受不了他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，伸手揉揉他的卷毛：“只是个意外，我们都理解。因为暂时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其他的变化，今天你先暂时住在这里，May那边我负责解释。”牛奶香很快沾了Tony一身。
Thor也跟着凑上来：“Tony，虽然你说这是，呃，辐射？我还是坚信它本源一定是魔法。并且或许影响范围不止我们四个。”龙舌兰味道迅速浓郁起来。
Steve则在稍远点的地方：“虽然我们的战斗力都在，不过这种从内部离间复仇者的方法，不得不说，非常奏效。”薄荷味慢慢传递到鼻尖令人神清气爽。
Tony忍了半天才没有笑出声，年轻的蜘蛛侠撒娇他还可以理解，怎么两位老年人都开始争风吃醋了，真是……太好玩了！
Peter抬起头：“不过，您刚才说的味道是指什么？”
“你们的信息素。难道你们自己闻不出来？“Tony清了清嗓子，有点惊讶。并且说实在的，这三个人站在这儿居然莫名给他一种压迫感，说完这话他就后退了半步。
“我想我应该解释一下，Sir。严格来说信息素和气味分子的构造完全不一样，所以并不能说它是一种味道。经过辐射后‘雌性’和‘雄性’可以识别异性的信息素，并由主观意识将其归类为某种味道。”Jarvis的声音适时插进来。
“所以你们闻到我的味道是不一样的？轮流说说。”Tony扫视一遍三个人，有些好奇。
Steve迟疑了一下：“……玫瑰。”
“Romantic，下一位。”
Thor舔了舔下唇：“蓝莓。”
“你是饿了吗？冰箱里有吃的。下一位。”
Peter有点害羞：“小雏菊。”
“如果是姑娘的话我觉得还不错。”
Tony不无遗憾的摇摇头，手指从Peter划向Steve，依次道：”牛奶、龙舌兰、薄荷。“然后转过身打了个哈欠走向自己的房间，“Jar会记得给你们的排气扇开大一点，做个好梦，宝宝们。”
没有了Tony的信息素，被安抚住的三人重新紧张起来，交换了一个歉意的微笑之后也回到了各自的房间。注定是个不眠之夜。
反正Tony是没睡着。
不，不是被信息素和泄殖腔影响心情，而是有这么大一个邪神站在你房间里散发信息素你也睡不着。说真的，说影响范围不一定就真的范围这么大吗，都扩大到阿斯加德去了？
“对不起，钢铁侠已经下班了，要捣乱请明天趁早。”Tony慢慢从床上坐起来，调亮灯光看Loki从墙边走近。
邪神的信息素不疾不徐地缠绕上来，冰雪一般沁人心脾的凉，夹杂着一些草木的清香，好像是刚刚从什么地方淋了一场大雪回来。
于是，还没等Loki回答，Tony又鬼使神差地问：“你是去什么地方下了一场雪吗？”
Loki挑眉，显然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：“我可没兴趣去管那种闲事。”
Tony得抬着头才能和Loki对视，但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缩短到有些尴尬的地步，他现在站起来的话就像要主动去拥抱一样，于是他只是摸了摸鼻尖：“好吧，那看来你也被辐射了。那么应该不是魔法，毕竟它甚至影响了号称是最强法师的你。”
Loki摇头：“不，那确实是一种魔法，但还和中庭的科技进行了结合。”他顿了顿，俯下身直视着Tony的双眼，“澄清一点，我完全可以解除这些影响。”
Tony夸张地翻了个白眼：“别骗人，你根本做不到，不然你为什么不解除？你知道你现在闻起来就像个雪人吗，鼻子是胡萝卜那种。”
“激将法对我没有用，蜜糖，我留着当然是因为这很有趣。比如你现在就像是只在红酒里打过滚的猫。”邪神语调轻松，伸出手捏住了还在为那个称呼愣神的Tony的下巴，像摸猫一样用食指指节蹭了蹭那处的皮肤。葡萄酒的香甜醇厚有些令人陶醉，他第一次对这种中庭饮品感兴趣起来。
然后他不得不拉开距离迅速回身拿出法杖，击飞了向他疾飞而来的手甲。
钢铁侠站起身伸手让那部分盔甲套在臂上，掌心炮蓄力发出幽幽蓝光：“我想你现在最好还是离开这里，雪人甜心。”
Loki抿抿嘴还想继续说点什么，忽然门边传来一声巨响，Thor破门而入。Tony的注意力下意识就被分走半秒，再转回眼神的时候拿着法杖的神已经消失了。
“你没事吧！”金发的雷神裹挟着尘土冲进来，Tony抽空心疼一下了自己的合金门，然后放下手臂回答：“你也感觉到你弟弟——”
话音未落，一道绿光直接打向手甲，他还没看清楚就被人抱在怀里就地滚了一圈躲了过去。
还是公主抱。
Tony无奈地被Thor抱着，不知道是战斗的原因还是雄性占有欲作祟，信息素立刻就把整个人包裹起来。他像是沉入了一片龙舌兰的海洋，比地狱射手更加浓烈刺激的味道冲进心肺，把刚刚冰雪的味道全部掩盖住。
“真的很抱歉，朋友，Loki他有的时候就是比较顽劣。”Thor低头看着躺在他臂弯里的Tony，真诚地说。
“好的，我不怪他，他的调皮已经到全地球都知道的地步了。只是你可以先把我放下来吗？”Tony表示无所谓，虽然由于体形差他躺在雷神怀里并没有感到不适，但这姿势真的太过诡异了。
Thor恍然大悟般弯腰把人放在地上，信息素也随之远去。不知道是不是Tony的错觉，在他靠近自己的时候似乎有压得极低的吸气声。
“不过今天这个屋子是没法睡了，我真搞不明白你们神兄弟到底对我的卧室有什么偏见。”Tony抬手让手甲归位，顺便制止了Thor还想道歉的话，“没事，房子我还是修的起的。”
Thor点点头，跟在Tony后面走了几步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顿住脚步，看着小个子消失在电梯门后面，自言自语着转头走向楼梯：“我觉得我现在需要一些食物，比如蓝莓。”
Tony到达工作间的时候，发现灯是亮着的。鉴于复仇者大厦不可能有小偷，Banner又不在这里，估计是小孩睡不着觉来这里开开眼界。
他打开房门，果然看到了一只惊慌失措的蜘蛛侠。在孩子面前他还是能端起一张严肃的长辈脸的：“我将工作间的权限开放给你，可不是希望你半夜来这儿探险的，Mr.Parker。”
自觉做错了事的Peter离开那堆仪器，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地站到Tony面前：“抱歉，先生。但是我真的睡不着。另外两位复仇者的信息素一直在影响我，再加上蜘蛛感应放大了他们的敌意，我只能到这儿来试图离他们远点。好在您现在在这儿，感应响的不那么厉害了。您为什么下来了？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？”
Tony看他认错态度不错，脸上的表情轻松了不少，他伸手揽过Peter的肩膀：“Easy，Boy。一点小小的问题，现在已经解决了。我并不反对你来这儿，只是不应该在深夜。你还是个孩子，你需要睡眠。”
完全没有腥气的奶香很好的安抚了Tony刚刚的紧张，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也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他。
Peter转头看着Tony，他们之间身高差的不多，少年人长个快，已经从齐平的高度长到他可以有一点点俯视他的先生了。这可真是不可思议，原来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人，现在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走进他的生活、成为他更坚定的信仰。
鼻间鲜花的味道拉着Peter的理智离家出走，他就这么看着Tony的侧脸发了四五秒的呆，直到被肩膀上的拍打唤回了神：“……啊？抱歉，抱歉Mr.Stark！我刚刚不小心走神了！我不经常失眠，也不怎么熬夜，就是今天状况特殊。”他有点语无伦次地解释，羞赧得耳尖都红了。
大方的万人迷科学家不在意有人盯着自己走神，从他自己的角度来看，沉浸在什么设想里，就算被另外一个人揽着肩膀也完全可以心不在焉，只是这孩子的眼神，怎么看怎么有点微妙的奇怪。
他没放在心上，松开了Peter走到实验台前，单手撑着台子一跃轻松地坐了上去：“没关系，在我来之前你在研究什么？在这里我暂时还没有解答不了的问题。”
Peter的脑子现在完全不在科研上，他有点尴尬地摆弄手里拿着的螺丝刀：“事实上，只是在看您的一些设计图。我们物理课上偶尔会用您父亲的和您的事例来讲解，现在能看到真实的，我觉得，这很有意思。”
Tony得意的笑：“当然，Stark总是如此优秀。”
蜘蛛侠再接再砺：“那，我能，能不能向您提一个要求？”
钢铁侠没有察觉到危机：“没问题，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。”
“一个拥抱。”
“可以……什么？”
他还没反应过来，Peter就走过来抱住了他的腰。因为他坐在台子上，年轻人的头只到他胸口，毛茸茸的触感不时划过脖颈。
这种反向身高差放低了Tony的戒心，又回想起这个孩子目前为止坎坷的经历，伸手回抱住了他的肩颈，还附加安抚性的拍了拍后背。虽然现在不能亲身体会，他也可以理解那种忽然孤身无援四面楚歌，而唯一可以给予帮助、可以诉苦的父母早已去世的感觉。
Tony把这当做是一个代替爸爸给孩子的拥抱，但Peter完全没有。
这是他们中的第一个拥抱，他近乎贪婪的嗅着Tony身上的清香，还沾着些金属的味道。是因为常年的机械师工作让他沾染上的吗？还是刚刚发生的事情让他召唤了战甲？
耳边的心跳沉稳有力，难以想象不久之前这还是一副被钯元素折磨得濒死的身躯。呼吸也很绵长，缓慢起伏的胸膛贴着侧脸，没有金属的磕碰感，也感受不到那些凹凸不平的、让它们主人九死一生才换来的疤痕。
但这已经是他的进步了，他还年轻，总有机会走进他的心，抚平那些狰狞的疮疤。
Peter还没从青少年常有的胡思乱想中回神，Tony就放开了他：“好了，孩子，时间真的不早了，再不睡觉天都快亮了。事情会解决的，人总要向前看。”
“人总要向前看。是的，先生！那我先回去睡觉了，晚安Mr.Stark！”看着突然打起精神的Peter，Tony有点摸不着头脑，不过还是回了句晚安，然后着手准备起明天的事情。
既然真的和魔法有关，那总有人能处理得了。
次日清晨的时候，Tony拜访了Dr.Strange。
至尊法师刚吃完早餐，正在喝茶，看到来访的钢铁侠露出了一点意外的表情：“早上好，Tony。你的脸色不太好。”
刚刚通了个宵顶着两个新出炉黑眼圈的Tony：“是的，发生了一些事情，也是我来这里的原因。长话短说，你能不能解除这个魔法？”
Stephen放下杯子，仔细感知了一下他身上的波动：“我想这不单单是魔法那么简单。”
Tony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：“确实，这应该是我遇见最成功的魔法和科技相结合的产物，那个机器甚至在被切断电源后还发生了内部自爆，除了一些金属碎片之外什么都没剩下。”
Stephen站起身，手腕一转打开一个魔法阵，金红色光芒自上而下地扫过Tony全身：“后颈和小腹变化比较大，我需要直接接触才能下定论。”
Tony点点头站起来，利落地开始解衬衫扣子，直接把衣服脱下来搁在身后椅子上：“鉴于你是个曾经有行医资格证的医师，不需要一张诊疗床什么的吗？”
原本还以为需要费一点口舌的博士愣了片刻，从善如流地摘了手套按上Tony的小腹，微凉的手指让那里的肌肉下意识收缩了一下。Tony忍不住笑了两声，又清了清嗓子面上一派镇定。
那双手布满疤痕，但是现在已经恢复到一双优秀神经外科医生该有的手那样的平稳，指尖滑过他的腹部温度从微凉到温热，隐隐有法阵的光芒出现在他点触到的地方。
Stephen难得有些紧张，虽然他原来确实是个非常优秀的医生，但行医内容和妇科完全搭不上边，更别提Tony体内的情况和妇科也不怎么搭得上边。他的手掌都覆在Tony小腹上，一边感知着他体内的状况，一边不由得为胸前那个伤疤和掌下的触感分神。
明明是还算块垒分明还紧张着的腹肌，为什么手感好像比脂肪还要好？
“怎么样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我可以帮你解除，但过程非常麻烦，这个魔法时效又非常短，我不建议进行手术。”Stephen一本正经地回答，又摸了摸Tony后颈，看他像猫一样抬了下头又恢复原来的姿势。
“好吧，一个星期而已。”Tony在他收回手之后耸耸肩，拿回了自己的衬衫穿上。
他刚扣好所有的扣子，就听见王敲门后走了进来：“有一个人一直在圣殿周围徘徊，我想你应该认识他。”
Tony有点诧异，他已经和留守在基地的三人说了这件事，不知道还有谁会找过来。和Stephen道别之后，他被传送到了那个“应该认识的人”身边。
“巴恩斯中士？”
对面的James皱起眉：“那是谁？”
Tony闻着看到他出现就瞬间浓郁起来的信息素，后退了半步摆摆手：“没什么，你长得很像我一个，朋友。”应该又是一个被辐射影响到的人了，就是这味道实在是有点让人接受不了，但也挺符合这位前九头蛇杀手尸山血海里走过一回的经历。
“你吸引着我，是味道。”James直截了当地说，立刻跟进了那半步，向前倾身仔细地嗅着Tony身上那股果香。并不是完全的甜蜜，带着一点难以忽视的酸意，令人欲罢不能。
“是吗，那真是太巧了，你也不错，一起吃顿饭吗？我请客。”Tony站在原地没动，尽管他面对这个带着一身血腥味的前九头蛇杀手还是有点紧张，不过在他不表露出恶意的情况下还是挺好相处的。
James迟疑了片刻，重新站直身子，似乎是在想Tony的目的是什么。此刻应该感谢那些辐射，他从信息素里只读得到Tony的善意，而他又是一个相信本能的人，所以他答应了。
“太好了，你有什么想吃……怎么了？”Tony越过James走了两步，右手忽然被拉住，他回过头去看那只牵着自己的钢铁手掌，问道。
“我觉得，我应该这么做。”James自己也有些困惑，由于洗脑他的思维有时候不是很清晰，因此他现在也不太能搞明白为什么本能会想要接近这个男人，这在以前从未出现过。
“有时候你觉得你应该，不代表其他人觉得你应该。”Tony早就习惯了备受瞩目，可不包括“和一个男性牵手”而被瞩目这种情况。
他试图甩开甚至反擒拿，不过显然血肉之躯干不过金属臂，连连试了几招都没有什么效果，迫不得已还是被牵着了——最肉麻的那种十指相扣。
“该死的雄性本能。”Tony低骂两句，突然有点后悔发出的午饭邀请。
因为暂时还不想让“钢铁侠牵着一不明男子招摇过市”这种话成为第二天报纸的头条，Tony选择了一些比较偏僻的道路，James也乖乖跟着，就算面对一些明显是绕路的选择也没说什么。
最终他们来到了复仇者大厦边上的快餐厅，这里人见识的比较多（？）不会胡言乱语。
唯一没想到的是，前冬日战士连吃汉堡都不想放开他。
“朋友，老兄，你必须得放开我了，不然咱俩谁都没办法吃饭。”Tony将盘子放在桌上，看着坐在自己边上仍然不撒手的James十分无奈。
然后就见识到了一个非常流利的单手拆包装纸。
“但你握着我的手，我没办法正常吃饭。我又……”话没说完，前冬日战士把那个汉堡塞进他手里。
“好，你赢了，就这么着吧。”Tony自暴自弃地接过来咬了一口，就连芝士也没有办法拯救他现在的心情。他有一种一夜之间回到学生时代，被老师惩罚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和他打架的那个人牵手坐着的挫败感。
值得庆幸的地方是，快餐吃的足够快，尴尬没持续那么长时间，Tony就领着这个前前咆哮突击队队员前冬日战士回到了大厦。
通宵还是对Tony有点影响，一路上打了无数哈欠，随便给James批了个权限后直接扎进了一间客卧，反正从信息素里他读不到什么恶意，牵着的放不开就算了，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。
还握着他手的James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要不要上床和他一起睡，Tony身上甜美的果香无时不刻在勾引他缩短二人之间的距离。认真的打算了半天，James最后还是决定不打扰Tony的睡眠——他眼下的青黑已经重到不可忽视了，不知道在这个下午之前到底有多久没睡。
也算是托他的福，Tony美滋滋地睡到自然醒，充足的睡眠让他一时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，整间屋子里半点光源都没有，如果不是第一时间看向床头的时钟，他都要以为这一觉睡到了后半夜。
他伸了个懒腰，意外发现手里是空的，还有种浅淡的香气弥漫在房间里。
是薄荷。
几乎同时，他听到美国队长还带着点鼻音的问候：“唔，你醒了，Tony。下午好。”
薄荷香立刻充斥了整个房间，Tony调亮灯光，看见Steve从地毯上站起来：“你就在这儿睡了三个小时？”
Steve摇头，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腿：“大概一个多小时吧，前面的时间用来说服Bucky了。”
“哦，你们是战友，我应该早点叫你把小鹿仔领走的，他简直像有什么雏鸟情节了一样，拉着我不松手。但是那么长时间，我怎么一点声音都没听见？”Tony也转转肩膀从床上坐起来，这才发现鞋袜都被脱了，空调温度应该是被调高了一些，他在掖好被角的被窝里觉得有些热。
“我看到他也很意外。他确实很，依赖你。我想或许是因为信息素的缘故。”Steve从墙边拉过张椅子来坐下，“哦，我们是用唇语交流的。”
“感谢你们的体贴。宝宝们都很依赖妈妈，我理解。不过同为超级士兵，你似乎受它的影响不大？”Tony掀开被子坐在床边，玫瑰香气懒懒散散地缠紧Steve，荆棘一般在他心里扎根。
“……其实不。”Steve笑了笑，夕阳透过被打开的遮光板照进来，漂亮的金色流转在那双湛蓝的眼睛里，好像隐隐约约还有一点绿，看的Tony一愣。
他快要淹没在薄荷里了。
“我很需要你，Tony。抛开信息素来说，你作为一个优秀的领导者，是这支队伍不可或缺的。你对我们来说很重要……Tony？”
Tony站起来，听到开头吓得一个踉跄差点跪在地上：“没事没事，我就是睡久了有点腿麻。”话题转的有些生硬，也让他自在了不少。Tony继续向门口走去：“你说的我懂，队长，钢铁侠永远是复仇者。”
在他背后，Steve松了一口气，尽管要说出口的话最后还是被咽了回去，他说出第一句时还是紧张得手心都出了层薄汗。
Steve看着Tony的背影，视线近乎贪婪的描摹那些曲线，薄荷不依不饶地在Tony身边流连，直到他都出了门也不罢休，但信息素的主人又没有挽留的意思。
Tony叹了口气，停下脚步状似随意地开口：“一起去吃晚饭吗？”
停顿了片刻，他才听见Steve有些急促的脚步和回答：“好。”
